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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mi and Gojo, and sometimes with amazarashi.

2020 年開始至今。 關於七海建人與五條悟的很多很多,以及最愛的 amazarashi 。 七五 | 五七均可,我喜歡互攻。 大多原作向,不知道會寫多少,有靈感有時間就會繼續寫下去。

2021-03-08

それはまた別のお話—01

それはまた別のお話 / amazarashi / 秋田ひろむ

始まりを振り返るには早すぎますが
ちょうど足を止めたところですし
今のうちに話しておこう
僕らの始まりと
いつかは訪れる終わりについて

例えばこの夕日
何故、夕日が切ないか考えた事がありますか
今日が終わるから悲しいのですか
明日がやってくるから悲しいのですか
太陽がいなくなるのが悲しいのですか
夜がやってくるから悲しいのですか

僕らはいずれ死にますが
ミクロな死を毎日示されている様な
おまえはいずれ死ぬんだ、忘れるな
と毎日諭されている様な
僕はそんな気がしています

明日も笑えるようにと願うのは
もう止めましょう
それよりも今笑いませんか

話しは変わりますが
明日どこか出掛けませんか?

回首開始或許還早
剛好駐足在此刻
讓我們來聊聊吧
我們的開始
以及終將來到的結束

例如黃昏時分
你有想過為何黃昏讓人感傷嗎
是因為今天即將結束
還是明天就要到來
或是太陽逐漸西沈
白晝將被夜晚侵襲

有一天我們都會逝去
微不足道的消失
不要忘記有一天你終歸會死
像是每天提醒我般
我如此覺得

希望明天也會微笑
停止這樣的願望
與其等到明天 何不把握現在

換一個話題
明天要不要出去?

【それはまた別のお話】—01

九月開始,是第二個學期,進入高專才一年多的時間,整個二年級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當初受到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招募而入學,就是看中「學生很少」這個特色,直到爬了三十分鐘的上坡來到這裡,才發現根本不像學校,反而比較像深山裡的寺廟⋯⋯

他一年級的時候,就只有兩個人,聽說二年級有三個,三年級有三個,四年級有兩個,全部加起來竟然只有十個人。

雖然七海本來就不太喜歡跟人打交道,但這個人數也少到太可憐,難怪當初那個自稱咒術師——看起來卻像神棍的傢伙千方百計地說服他,天花亂墜的說一堆他很有潛力、要趁早學習這方面的能力等等,到頭來只是因為這個特殊的職業,非常欠缺人力的關係。

一年半之後,他唯一的同學就在任務中喪命了。

「如果二年級跟三年級的課合併一起上,就可以再節省一些人力了吧?」

「但級別還是差很多,光是二級要升到一級就很多人放棄不幹了。」
偶然聽到學校的教員在討論這個問題,這令七海感到有些窘困,自知再聽下去大概會掀起更多負面的情緒,他還是強迫自己邁開步,轉身往肯定空無一人的頂樓走。

——所以我留下來,反而成為麻煩了?

將灰原的遺物送回他老家之後的回程列車上,整趟遙遠的路途七海都沒閉上眼睡覺,彷彿還不願意接受現實似的,縮在夜行列車はまなす的座位上,望著伸手不見五指的車窗外一片黑暗,經過漫長的夜與旅途之後,列車鑽進海底經過青函隧道,爬上地面後迎來了早晨的陽光。

明明有又快又方便的新幹線,甚至可以搭上飛機縮短更多時間,但七海選擇了這個麻煩的方式,藉由列車的前進,緩慢地離開,讓捨不得的道別可以再拖得久一些。

那段路,他無法思考灰原以外的事,只有一年的時間認識彼此,真的太短了。有時候甚至會覺得灰原很吵很煩,但他們是彼此唯一的同學,與其說是感情好,不如說是習慣。七海這麼說服著自己,試圖用這種想法化解生活中的提醒——灰原死亡的事實。

因為習慣,才會在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變得什麼都不對勁了。

想起國中國小時期,是跟一般人一樣的就學,身邊滿是普通的同學,除了書本上的知識,還得學會跟人和平又自然的相處,這對七海而言是一件苦差事。

不太像日本人的外表在團體意識強烈的日本學生中,無論怎麼想低調都會成為大家的焦點。

『聽說你有丹麥血統?那英文應該很好吧?打手槍的英文怎麼說?』

——煩死了。

『運動會的長跑項目還沒有人報名,有人自願嗎?沒有的話就指定囉,七海你上吧。』

——不如一開始就指派算了。

『抱歉啊,雖然髮色是天生的,但有其他學生的家長抗議學校這樣有差別待遇,能不能請你去染黑,這樣也比較不會被針對啊。』

——去死吧,你就是在針對我。

國小的時候還好,國中那三年真的每天都很痛苦,所以當那個來路不明的咒術師半路攔住他,說要推薦他去咒術高專時,他被「環境清幽、學生很少、採一對一教學制」的話術給給吸引,當然也後悔過,但當他越來越習慣與灰原一起生活之後,也還是認為至少比以前好。

灰原跟他以前認識的人都不一樣,是個長相普通到沒什麼存在感的人,隨便走上街都可以看到幾百張相似的臉,個性也好到幾乎沒個性,如果要用顏色來形容,那灰原應該是透明的,本來對高專生活不抱任何期待的七海,讓灰原在不知不覺中融入了,透明無色就像水一樣,可以輕易的染上其他顏色。

也因為這樣,新學期開始的時候,七海覺得自己像被附身似的,很多無意識的舉動顯示著還習慣灰原的存在,猛一回神,發現身旁沒有任何人。

他不認為這種感覺是悲傷,因為如果感到悲傷,應該會流淚才對,但他並沒有。

高專真正的課程並不多,反而比較多是實務上——也就是指派任務的機會,這天只有一堂課,所以下午之後就沒事了,七海拿著書,推開頂樓的門。

全校不到十個學生,校地太大,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地盤,沒有明訂卻畫了無形中的界線,大家不會互相干擾,而頂樓就是七海的地盤,就連灰原都會嫌頂樓太熱而寧可躲在宿舍吹冷氣。

但這天,有人比他早佔據了頂樓。

「啊、你是二年級的——」
聽到他的腳步聲,回頭的是全校、不,應該是全咒術界都認識的人,五條悟。

「七海建人。」
心裡想著應該要好好打招呼,但自己的地盤被佔據讓他不太高興,所以只是簡短的報上名號,其實他們見過很多次面,在高專裡要不遇到太難了。

他跟灰原不同,基本上除了必要的應對,他不會與其他人交談,既然不同年級,生活圈也不一樣,就更沒必要特別交流了,而這也是灰原過世之後,最大的問題,一失去夥伴,有時候他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不跟人說上一句話。

「就是灰原雄旁邊那個不太講話的幽靈啊。」
差勁的評語讓兩人第一次對話就冒出火花,這個傢伙狂妄到很欠扁。

「有人叫你閉嘴過嗎?」
難得夏天的殘暑稍微退一些了,正想曬著舒服的太陽把未看完的小說看完,但這麼不對盤的開場,讓七海也不太想待在同一個空間,決定離開。

「建人,名字跟你搭不太起來呢,如過後面接一串意義不明的英文跟縮寫反而比較適——」
話還沒說完,七海已經直接朝他那張好看又自命不凡的臉出拳。

連他自己都被這個幾乎是反射動作給嚇到,更別說一見面就被揍的五條了,就算體術很強,反應很快,他也沒料到七海會直接出手,兩個人都愣住。

「抱歉。」
腦袋一團亂的七海,跟他對視了三秒之後,只能道歉。

——那一瞬間,好像聽到灰原在叫他。

沒錯,灰原習慣喊他的名字,而不是姓氏。所以從另一個看第一眼就不太順眼的人口中喊出來,令他惱怒,原來這也是被「透明」滲透而無法清除的地方。

才剛失去夥伴的他,名字給別人這樣喊反而像戳到痛處一樣的令他為自己的無能生氣。

「混帳!哪有人打完招呼就當場揍學長的啊!」
五條捂著腫起來臉,誇張地大呼小叫像受了很嚴重的傷似的。

「所以我道歉了。」
還不夠嗎?

「打完人道歉就沒事了?那殺了人也道歉不就扯平了。」
開什麼玩笑,除了在執行任務或戰鬥中,他人生中還沒遇過有人敢直接一拳就招呼過來的⋯⋯但一想到自己一開始也是講話很不客氣,可能激怒他了:「搞什麼啊,幽靈只是開玩笑的,你當真生氣了?」五條算是稍微有反省一下。

「不是——」
原因他才不想說,皺著眉很懊惱自己竟然這麼衝動。

「所以是建——」
反應很快,一下就猜到,但七海這次很快地打斷他的話。

「請叫我七海就好。」

「咦?為什麼?我習慣叫名字耶,建人是好名字啊。」
但七海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而落在一旁的文庫本,則忘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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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在灰原死後的孤獨高專生活,太絕望了,五條至少還有家入可以騷擾,七海完全沒有⋯⋯
所以就開了這個文,應該是短篇啦,而且很清水。

名字的想法也是放在心裡很久了。
五條誰都是叫名字的,就是很輕浮很油的傢伙。
但對七海是喊姓氏,反而很特別呢。(自爽狀態)
5 息の仕方思い出したよ: それはまた別のお話—01 それはまた別のお話 / amazarashi / 秋田ひろむ 始まりを振り返るには早すぎますが ちょうど足を止めたところですし 今のうちに話しておこう 僕らの始まりと いつかは訪れる終わりについ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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