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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mi and Gojo, and sometimes with amazarashi.

2020 年開始至今。 關於七海建人與五條悟的很多很多,以及最愛的 amazarashi 。 七五 | 五七均可,我喜歡互攻。 大多原作向,不知道會寫多少,有靈感有時間就會繼續寫下去。

2022-07-05

呪術師はクソということです—03

【呪術師はクソということです】—03

他不記得自己何時決定了要遠離咒術師這個行業的,或許在灰原過世的時候,就埋下了脫離的種子,而所有負面的思考便緩慢的累積。

任何工作都一樣,除了夢想、希望、成就感等這些空泛的價值之外,沒有什麼事值得自己賣命,勞動只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的必要手段,工作所獲得的事物也與失去的不成正比,這是身為人的悲哀。

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職場,七海只思考著比例原則,如果能更輕鬆地活下去,就沒必要選擇艱辛的路,相較之下,咒術師就是所有人生道路中最不應該走的一條路,與夢想、希望絕緣,更沒有成就感可言,因此他當了逃兵,在還有選擇權的時候逃走了。逃離之後他幾乎切斷了與過去有關的聯繫,唯獨五條這條線他切不斷。

——吶、七海,我決定接高專的教職哦。

——因為只有我強的話,是沒有用的;能拯救的,只有準備好接受拯救的人而已。

從強到令人不爽的五條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說不意外是騙人的,這個總是目中無人而且絕對有資格這樣說的傢伙,也意識到橫在自己眼前的巨大泥淖,要跨過去一定有辦法,但他選擇試著帶其他人一起跨越。

這對只想獨善其身的七海而言,是難以想像的決心。當他拼了命的想切斷與世界的聯繫時,五條也拼了命的想將世界聯繫在一起。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五條選了一條最難走的路,而他所想聯繫的世界,也包括了七海,明明已經是逃離的人,可以直接棄之不顧,但五條誰都不想落下,這讓他無法別開眼或視而不見。

——無法放著不管啊,那傢伙⋯⋯

意識到產生了多餘的擔心時,七海也曾嚴厲的責備自己,跟流浪貓一樣,如果無法負責到底,就不應該伸出手。

反正跟他無關、反正這世界沒有咒術師也一樣正常的運轉著⋯⋯不是沒用過這些刻意冷漠的藉口武裝自己,但總是在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咒靈沒辦法選擇「不看」,跟問題啊、麻煩啊一樣,這些事物,不看並不會消失,五條大概也是類似這種東西的存在吧。

即使晚睡,他仍在固定的時間醒來,盯著被陽光照得明亮的落地窗,七海忍著痠痛的背爬起身,同時在手機鬧鐘響之前把它關掉。

昨天跟伊地知談好條件之後,他就果決的請假了,不用在上班的日子像蝗蟲一樣擠進電車,突然有種輕鬆的感覺,隨意把毯子丟在沙發上,七海看了一眼佔據著床鋪還呼呼大睡的五條,輕輕的將手掌放在他額頭上,昨晚有些微的發燒,大概是下午淋到雨的關係,不過現在溫度已經恢復正常,真是令人驚訝的復原力。

怕弄出多餘的聲響,他連早餐都沒吃就出門了,只有在等伊地知的時候順便在便利商店買了杯咖啡,看著架上的能量飲品,不管有沒有效也拿了幾罐一起結帳,畢竟接下來是體力活。

「早安。」
頂著跟昨天沒什麼兩樣的疲憊表情,伊地知準時出現在約好的地方。

「早安,抱歉,這麼早麻煩你。」
其實不需要伊地知特地跑一趟,以前高專在執行任務時,他早就習慣自行確認好交通,只有五條那種腦袋裝不下地圖的人才需要輔佐,難怪可以洋洋得意地對著警察說出「不需要駕照」的蠢話。

「不會——早點解決也好,平常因為五條さん還得忙高專的事,所以任務我通常是安排下午之後。」
這也就代表著,伊地知得常態配合加班,真的是一個人拖整船人下水。

「輔佐監督的工作也很吃重,必要的話還是調整一下工作的分配比較好。」

「嗯,這我清楚,最近有新任的輔佐監督補進來了,但還在磨練當中,等上軌道之後肯定能幫上忙。」
每個時期的工作都有不同的難關,不擅長抱怨的伊地知也默默地將心酸往肚子裡吞。

「那就好。」

「今天第一個任務的地點是荒川放水路的橋墩下,本來這種交通繁忙的地點會安排夜晚執行任務,不過橋墩這種地方,晚上反而比白天熱鬧因此改為白天進行;第二個任務距離不遠,是墨田區的一間旅館,一樣選擇白天房客離開之後進行⋯⋯」
依序報告著一整天的行程安排,確認完所有的工作後,也正好抵達了預訂的地點,伊地知離開前仍一臉不放心:「真的不需要來接你嗎?」

「你是輔佐監督,不是計程車司機,只要記得結束後收任務報告就好。」
看來這傢伙也是被虐習慣了,看著伊地知可憐兮兮的表情,他又再交代一次不能讓五條知道他的行蹤、也不要接他的電話,要不然這個特休就白白浪費了。

目送伊地知離開後,他也拿出手機,確實地將電源關掉,接下來,就是副業時間了——

掌握咒力的方法,是屬於身體的記憶,不會因為久未觸碰而生疏,用一般人能理解的比喻來說,就像學會開車之後,只要一坐上駕駛座,不管是舊車還是新車,駕駛的方式都一樣,因為是用身體記住的方法,在思考之前身體就先有反應了。

倒是保留餘力這點比較難控制,一個上午解決掉三個任務之後,他也意識到自己過度自信了。

直到中午休息的時間,七海才趁這空檔打開手機的電源,開機後毫不意外的看到顯示著一堆未接來電,這都在意料之內,所以直接無視,但連伊地知都打來就令人擔心了,畢竟說好了沒事就不需要聯絡的。

看著伊地知傳來的訊息:「請儘速聯絡。」心裡升起不妙的預感,還沒來得及回,電話彷彿等很久似的抓到機會打了進來。

——咒術師都是狗屎。

壓下煩躁的情緒與滿腹的髒話,七海一邊揉著眉頭一邊接起來。

『你在哪?』
急躁得連招呼都不打了。

「在上班。」
當然是謊言,不過還沒確認伊地知那邊的狀況,他只能不著痕跡的帶過,早上出門前他有種把小孩子丟在家的不安感,但他還是自我安慰的留了字條,相信再怎樣五條應該都看得懂,沒想到——連三歲小孩都不如。

「我不是留了字條了嗎?冰箱裡有牛奶,記得要喝。」
然後他才不會說牛奶裡面也加了白蘭地,只要喝上一杯,又可以多睡個半天以上,七海試圖的想再騙他上當,結果終究無效。

『⋯⋯我哪有心情喝?』
有些彆扭的回嘴,五條不想承認自己一睡醒發現七海人不見了,他慌得什麼都不管就開始打電話找人。

「反正我還在上班——」

『我打去你公司確認過了,別忘了我有你的名片。』
話還沒說完,便被五條給打斷,七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樣不需要確認也能肯定伊地知已經被騷擾到快要崩潰了。

「總之,你就當作今天休假吧。」
而且還是用他寶貴的特休換來的,想到這個事實,七海更加不爽了。

『來不及了,我已經出門了,告訴我你的位置吧。』
沒辦法,七海很清楚五條的能耐,如果他堅持不說,那他也有辦法把他挖出來,告知地點的同時也憐憫了伊地知的窘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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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地知,對不起。
(太常在文裡面整他,我需要道歉。)
5 息の仕方思い出したよ: 呪術師はクソということです—03 【呪術師はクソということです】—03 他不記得自己何時決定了要遠離咒術師這個行業的,或許在灰原過世的時候,就埋下了脫離的種子,而所有負面的思考便緩慢的累積。 任何工作都一樣,除了夢想、希望、成就感等這些空泛的價值之外,沒有什麼事值得自己賣命,勞動只是為了讓自己活下去的必要手段,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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