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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mi and Gojo, and sometimes with amazarashi.

2020 年開始至今。 關於七海建人與五條悟的很多很多,以及最愛的 amazarashi 。 七五 | 五七均可,我喜歡互攻。 大多原作向,不知道會寫多少,有靈感有時間就會繼續寫下去。

2021-10-26

Day to Smashing Pumpkins—2007.小動物理論

【Day to Smashing Pumpkins】—2007.小動物理論

五條是一個靜不下來的人,總是高速運轉的腦袋,常無法給人喘息的時間,然而這樣的狀態卻在 2007 年的夏天被強制停止了。

突然發現,必須一個人面對日常生活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雖然過去也不是沒有這樣獨處過,幼年時期總是一個人,他應該習慣了才對,不、就是因為比誰都懂孤獨的恐懼,他才會下意識的想逃離這個現狀。

——不能這樣下去,得做些什麼才行。

相較於夏季的繁忙,秋天是個不上不下的季節,不會太冷,但也不是宜人舒適的溫度,讓人無所適從。

依依不捨的結束跟家入無止盡的閒聊後,一邊走回宿舍一邊思考著漫長的夜晚該如何打發時間,正好遇到也剛好回宿舍的七海,跟往常一樣,淡得像水彩似的身影,幾乎沒什麼存在感。

但五條也搞不懂為什麼,他總是不會漏看那個身影,即使沒什麼話題聊,他還是會硬扯些什麼,找一些藉口攔住他。

「嗨!七海——」
伴隨著他親暱勾住七海肩膀的動作而來的是近乎無聲的嘆息。

「怎麼了嗎?」
七海不動聲色的藉由脫鞋的動作掙脫,不管何時何地都擺出一張厭倦的表情。

「就是沒事才找你啊。」
但他也明白,七海無聊的程度比伏筆鋪太深的搞笑段子還無聊。

「今年沒辦法惡作劇了吧?」
暼了一眼五條的臉,七海想起去年就是在這裡展開一場愚蠢的鬧劇,而他們也都沒想到,一年之後熟悉的夥伴便不在身邊了,七海不喜歡這種感覺,但與其讓五條粗神經的話語刺傷,他寧可自揭傷疤。

更何況這個傷疤會同時傷到他們兩個。

本來沒意識到這點的,經七海的提醒他才想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年,場景依舊,人卻都消失了。

「那⋯⋯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狼狽的隨便邀約,怎樣都好,他想擺脫這股加倍襲來的孤獨。

「恕不奉陪。」
連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放好鞋子後七海便拋下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他沒心情處理別人的情緒,即使一瞬間看到五條的表情心有些動搖,不、其實是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他不也是一樣得面對這亂七八糟的一切?為什麼要擺出一臉只有自己受傷的表情?回到自己房間的七海為這局面感到惱怒。

打開電視不是為了想看什麼節目,只是因為希望有些聲音將這個膠著的空氣攪散,他一邊咬了幾口充當晚餐的麵包,五條最後的表情在腦裡一直揮之不去,讓七海很快地失去胃口。

傷害別人的同時,也會傷到自己,他太了解這種感覺,卻毫不猶豫地這麼做了,並不是因為對象是五條,而是自己內心敏感的「受害者」心態任性遷怒罷了。

說出口的話收不回,帶著惡意想傷害人的意圖也不能視而不見,最後厭惡感反撲到自己身上時,七海才終於認清這股毫無來由的憤怒純粹只是幼稚的情緒,嘆了口氣,他放下食不知味的麵包,決定去敲五條的房門。

結果還沒敲到房門,便在緣廊看到五條一臉無聊的玩著 NDS 。

本來以為七海只是路過,沒想到他一本正經的在旁邊坐下來,五條一時搞不清楚狀況讓手中的瑪利歐撞車了。

「啊——死了。」
但那不重要,他比較在意七海突然這樣是怎麼回事。

「剛才的態度很不好,我必須跟你道歉。」

「哈哈、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拒絕我。」
這也是實話,他一直不太會拿捏怎麼跟七海相處,老是用輕浮的態度對他行不通,以前還可以自討沒趣地去找其他人打發時間,而現在卻被命運綁在一起。

五條一直搞不懂,淡薄到幾乎沒有存在感的人,在他心裡的存在感卻異常的強烈,像確認似的再看他一眼,沒錯,感覺還是一樣,絕對不只是因為他們同病相憐,也不單純是因為他無聊到沒有打發時間的對象。

「我以前很喜歡萬聖節,可以胡亂的惡作劇、可以吃很多糖、可以一直看恐怖片,全部都是開心的事,但當沒人再陪我胡鬧,只會顯得我更像長不大的小孩。」
跟一般人相反,他是開始上學後才擺脫孤獨,當聽到有人說學會與孤獨共處才是長大的證明,他都會嗤之以鼻的想「那是因為你沒有孤獨過。」才這麼說。

結果到頭來,他都沒長大過吧?

「我不喜歡甜食,也無法陪你胡鬧,但看一下電影應該還可以。」
刻意提醒讓這個日子變得倍感寂寞,七海決定來道歉的時候就做好心理準備,不是為了任意遷怒的補償,而是思考著怎麼讓這樣的關係健康一點。

要怎麼處理自己的傷口是自己的事,沒有必要強求別人也跟自己一樣,只要試著想像若他也被落下,當然也會希望有人能拉住自己。

——雖然互相取暖一點用都沒有,但這個日子可以破例。

「什麼電影都可以嗎?」
一聽到可以看電影,五條的眼睛都亮起來了,想起去年七海也同意希區考克的驚魂記是部好片,才恍然大悟的找到兩人的共通點。

「我不討厭看電影。」
但也很難說上喜歡,那只是這些萬聖節的活動中他唯一可以接受的,正思考著該如何解釋時,五條已經將他拉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看一下哦,適合萬聖節的電影⋯⋯驚聲尖叫系列還蠻多的,可以看一整個晚上!」
蹲在電視前,五條從堆疊在一旁像座小山的 DVD 中翻出適合的電影。

「那種爛片還要看一整個晚上?」
一聽到片名,七海很確定自己並不喜歡看「爛片」。

「比這個爛的還有很多哦。」
接著從床底翻出更多一看封面就知道是粗枝濫造的低成本恐怖片,這讓七海開始後悔踏出這友善的一步,但單純得像小孩一樣的五條很認真地介紹每部爛片,七海狠不下心拒絕。

不只是成山的爛片,還有放在矮桌上的各種垃圾食物跟糖果,簡直就像是專門為萬聖節的恐怖電影之夜準備的,只是七海不知道桌上永遠擺滿零食是五條的日常。

七海試著從那堆爛片裡面找出還可以接受的電影,但實在太難了,不管五條像百寶袋一樣的搬出一疊又一疊的 DVD ,都是爛片,最後七海只能放棄,用可樂與垃圾食物配著一整夜難看的恐怖片。

第一部七海看得有些煎熬,但奇妙的是只要熬過最開頭,之後便能腦袋完全放空的看完,就跟垃圾食物一樣,明知吃了對身體無益,卻可以滿足口腹之慾,爛片也是一樣的道理,因為不想動腦又太無聊,爛片成為最好的殺時間手段,這也成為了之後成為他們和平相處的模式之一。

在不曉得看到第幾部,七海忍不住打起呵欠時,才留意到五條早就靠在牆邊睡著了。

悄聲的關掉電視,七海猶豫著要不要把他搖醒,這樣睡隔天絕對會腰痠背痛,但又擔心搖醒後又得繼續看爛片,只好拉了被子過來幫他蓋好,決定就這樣放置。

關燈離開之前,七海忍不住蹲下身湊近著看著眼前的人,試圖找出那個狠狠揪住自己、讓心疼痛起來的原因,但看著五條的睡臉他還是覺得可恨的成份居多。

「別再露出寂寞的表情了。」
遲疑了一下,伸出手,觸碰了一直都很在意的銀白髮絲,果然跟想像的一樣好摸。

最後七海得到的結論是,小動物會惹人憐愛一定都是軟軟的、熱熱的以及那個需要被關愛的眼神,今天的五條前輩就像小動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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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動物理論的後半是:
一時鬼迷心竅被吸引伸出手之後,小動物就會知道你的弱點,然後每次都緊咬不放。XD
5 息の仕方思い出したよ: Day to Smashing Pumpkins—2007.小動物理論 【Day to Smashing Pumpkins】—2007.小動物理論 五條是一個靜不下來的人,總是高速運轉的腦袋,常無法給人喘息的時間,然而這樣的狀態卻在 2007 年的夏天被強制停止了。 突然發現,必須一個人面對日常生活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雖然過去也不是沒有這樣獨處過,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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