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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mi and Gojo, and sometimes with amazarashi.

2020 年開始至今。 關於七海建人與五條悟的很多很多,以及最愛的 amazarashi 。 七五 | 五七均可,我喜歡互攻。 大多原作向,不知道會寫多少,有靈感有時間就會繼續寫下去。

2022-03-08

爆弾の作り方—01

【爆弾の作り方】—01

——要活下去就得找到保護自己的武器。

自從夏油離開高專之後,被委派跟五條一起出任務的機會變多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高專不會派擁有反轉術式的家入出去,而灰原在任務中死去,七海很自然的被丟去跟五條一組。

彷彿看到師長例行公事的笑容背後充滿苦惱的表情,畢竟有些任務難度太高,無法一個人處理。

像是各剩下一隻的筷子,即使不是同一雙,還是勉強能湊合著用。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像刑警不也得出雙入對嗎?」
聽著五條舉出例子,七海無言的望向車窗外,他並沒有覺得這樣不好,只是單純的覺得五條很煩,然而就執行任務的效率來說,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不過刑警必須兩人一組,是為了防止隱蔽或越界。」
握有越多權利,就得加諸更多的限制,想到這點,確實也跟咒術師有點類似。

為了防止夏油傑的悲劇再次發生,即使派不上用場,多一個人監視也多一分保障,尤其是現在的五條正處於不穩定的狀態。

似乎也聽出七海話語中的暗喻,五條也了然的露出無奈的笑容,縮起肩膀斜躺進椅背,一副既然無話可說就準備睡覺的姿態。

一開始他很不習慣,七海的反應總是無法預料,不知道丟什麼話題會有回應,而回應也總是讓人啞口無言,跟隨便講個垃圾話也能變成搞笑段子的夏油不同。但人的適應力比想像中強,一起出過幾次任務,他也學會了既然無話可說就不用刻意找話題。

就連他都覺得,這樣過分安靜的相處模式,習慣後也很自在。

「到了再叫我。」
搖搖晃晃的公車沿著蜿蜒的山路緩緩地爬升,這是抵達這次任務地點的唯一手段,長腳無處可伸,位置很狹窄,車上沒什麼人,兩個人就算各自佔據一邊也不會怎樣,但五條硬是要擠在一起,因為這樣可以消除他不想承認的不安。

夏油的離開表面上他一如往常,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從未讓人知道的是他時常半夜驚醒,然後陷入無法控制的恐慌之中,而這狀態他誰都沒說,覺得這根本沒什麼,過一陣子就會好,因此可以感覺身邊有人、甚至緊緊靠在一起傳遞著彼此的溫度,這種安穩的感覺讓他昏昏欲睡。

七海很想叫他要睡去另一邊睡,但看到五條無賴般的靠過來,甚至把他肩膀當枕頭,他也只能嘆口氣將目光移回手上的任務資料上。

『記住了,這次的任務,如果有必要就得斬草除根。』
想起夜蛾本來就很臭的臉,說起這任務大概再加上便秘三天的感覺。

『有必要?』
五條一臉無所謂的態度,看也知道根本沒認真看資料。

『對,高層說,讓你判斷。』

這是考驗,咒術師的高層大概把這個任務當成對五條的信任考驗吧?七海盯著資料,在無聲中又嘆了一口氣,正常來說,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指派相似的任務——會帶來悲劇的任務。

這次的案子,是在岩手縣的山村,十名以上的村民不明原因死亡,因此他們被派往調查,至少書面上直接斷定不是咒靈所為,而是跟村落裡一戶已經與咒術師的網路斷絕很久的咒言家系有關。

可笑的巧合,所以當五條一臉不在乎的將資料扔在一旁時,七海知道這任務帶有著惡意的成分居多,想測試跟夏油是莫逆之交的五條,在相似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麼決定。

「有必要」的意思就是指那個決斷的心。

太殘忍了,真不愧是令人打從心底厭惡的體系。

經過長長的山路,他們在公車的終點站下車,司機一臉擔憂的看著根本不像村民的兩人下車,兩個年輕人不會沒事跑到深山裡——除非是想自殺。

但沒時間多解釋,七海已經率先走進站牌旁的小道,從這裡進去還得再走半小時才會抵達。

「今天的任務內容,你真的有看嗎?」
不希望面對失控的情況,他還是不放心的多嘴了。

「看了啊。」
依舊是那種讓人生氣的無所謂態度。

「如果要速戰速決,也是可以。」
因為七海沒接話,五條又繼續說下去,順手撥開打到頭髮的樹枝。

「斬草除根嗎?」

「嗯。」
他才不會笨到連這種意圖都看不出來。

「⋯⋯也有可能是誤判。」
當然機率並不高,只是七海打從心底的不願相信就如同高層所認為的那樣,如果真的是擁有咒言能力的人,豈不是同類相殘?

看著一臉嚴肅而停下腳步的七海,五條意會的笑了,很意外的他們都這麼希望,只是沒人直接說出口。

「這樣你就得跟『很煩、很吵、很討厭的前輩』多過幾夜了哦。」
而且高專還很小氣,居然沒提供住宿,說什麼深山裡不會有旅館,叫他們自己想辦法解決,要不然就是趕緊把任務處理完早點回去。

「確實,而且你睡相很差。」
但他沒有否決,而是做好心理準備似的轉過頭繼續往前走,多花一點時間沒關係,他不想做出後悔的事。

「你的反應真的很不可愛耶!」
跟話語相反的是從後方直接摟住七海的肩膀,毫不意外的獲得了一個肘擊跟白眼,不過沉重的氣氛頓時消散不少。

在一邊跟五條拌嘴的同時,也終於離開像是毫無盡頭的狹小山道,眼前豁然開朗的展現出散落在山腰上的零星聚落。

已經從報告中得知村子的狀況,因此對這陰沉的氣氛也見怪不怪,在這種封閉的村落,與其從村民口中問出事情的始末,不如先從當地的寺廟調查起,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人們的信仰是不會變的。

幾乎不需要問就輕易的找到位於高處的寺廟,看起來很老舊卻依然有人在維護,兩人也順利的找到住持,因為住持也是相關人士,不久前就收到「窗」的聯繫,收到高專會派人來處理村莊的通知。

「粗茶,請慢用。」
將簡單的熱茶放在桌上,住持才緩緩地坐下。

「關於狗卷家的事件,雖然已經有足夠的資料,但我們還是想從寺廟這邊了解實際的狀況,畢竟村落的事,住持可能是最了解的。」
這是他跟七海商量之後的決定,不能片面地相信報告的內容,還得多方了解案件的細節,寺廟應該有一定程度的瞭解,後續還得詢問當地巡查、被害家屬以及村長等村民。

「站在我的立場,其實無法評論,狗卷家是咒言家系沒錯,但無法斷言不是狗卷家造成村民的死亡,或許你們只需看一眼便能判斷,不過一開始村民並沒有將事件聯想到狗卷家,多是一些不可能的意外造成的意外,還有生病之類的尋常狀態,然而三個月內接二連三的有村民死亡就不能算是常態了,大家開始鼓譟是否是作祟。」

「然後矛頭自然指向狗卷家了。」
順著住持的話接下去,這是必然的結果,住持也點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要是有屍體,你們一看就會知道是不是咒靈所為,而咒言當然也是詛咒的一種,不可能看不出來,但死亡的村民都已經下葬,總不能去跟遺族說要開挖墳墓吧。」
住持盡量不帶有偏見的訴說著前因後果,無奈地嘆了口氣,端起熱茶喝了一口。

「但是,其實狗卷家已經很久沒有生下擁有咒言能力的小孩了。說來殘忍,似乎是前一代家主的遺願,寧可整個家系無人繼承,也不願讓咒言的血脈傳承下去。」

——那擁有咒言能力的孩子被生下來該怎麼辦?

知道這問題的答案太殘酷,七海忍住沒問出口,而住持似乎看懂他的表情,就順勢解釋下去。

「一般來說,就是直接扼殺,但接連兩代都沒有這樣的孩子出生,他們也稍微安心了,前任家主過世之後,狗卷家的人幾乎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而棘的能力——就是鬧出這次事件的孩子——也無人能判斷,你們應該很清楚,看不到詛咒的人,就是看不到,更何況這小孩從小就不哭不鬧,也不說話,他們還以為是啞巴。」
但也有可能只是發展遲緩,現在很多這樣子的小孩。

「因為村裡幾乎沒有同一輩的小孩,棘也沒有玩伴,盂蘭盆的時候,有一戶人家的子女難得回來,帶著差不多年紀的兒子小鐵一起,短短的暑假期間待在村子裡,就算棘再怎麼內向,也三兩下就混熟了,暑假結束後必須回去上學,所以好不容易交上的朋友就這樣離開了,本來不說話的棘第一次有像小孩一樣的反應,哭著說不希望小鐵離開。」

到這裡,住持就沒再說下去了。

五條難受的閉上眼,故事的結局就是事件報告的開端,小鐵一家人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了死亡車禍,一家三口都死了,接著就像瘟疫蔓延似的,詛咒悄悄地在村莊裡擴散開來。
5 息の仕方思い出したよ: 爆弾の作り方—01 【爆弾の作り方】—01 ——要活下去就得找到保護自己的武器。 自從夏油離開高專之後,被委派跟五條一起出任務的機會變多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高專不會派擁有反轉術式的家入出去,而灰原在任務中死去,七海很自然的被丟去跟五條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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